四位姐妹都成了王太后,到了2025年还在不丹的田间、寺庙和会议室里跑来跑去,各自用基金会和项目影响着普通人的生活。年纪都在六十开外,但忙得像中年人一样,手头都有具体的事要处理,不是摆个样子而已。

多吉·旺姆的动作最接地气。她2003年成立了塔拉亚纳基金会,主要就是往农村搬东西:学校、教学设备、农业技术、诊所。一条条路、一座座小桥,很多都是她的基金会出力促成的。她把重点放在教育和医疗上,给偏远地区的老师提高待遇,帮村里引进一些简单的医疗设备,方便大家看病。她还写过书,像2006年的那本记录文化风景的书,和2015年那本关于传统建筑的书,不光是回忆录,更多是把那些老东西挪到公众视野里,让游客和年轻人看到不丹的样子。到了2025年,她70岁了,仍然常常出现在项目现场,和村民聊,拍照,督促进度。说实话,这种亲力亲为在王室里不多见。
彩羚·畔走的是人才和经济那一套。她负责的青年发展基金会主要是资助年轻人出国学习管理、技术类专业,然后鼓励他们回国创业。基金会经常组织讲座、研讨会,邀请外面的专家来做培训,帮助创业者对接投资。除了资助留学,还有一堆小额资助政策,支持毕业生开小店、做加工厂、搞创意农业。到2025年,基金会已资助上百名青年出国学习,回国后不少在政府和企业工作,带动了局部的就业。她现在67岁,还是每天审项目、看预算,偶尔出差接待投资方。工作节奏紧,这点挺让人佩服。

央金的影响力和王室血统更直接相关。她是现任国王的母亲。1980年生了现在的第五代国王吉格梅·凯萨尔·纳姆耶尔·旺楚克,这让她在王室内部的地位很稳。她在宗教和女性教育方面动手最多。2004年出资帮建了普纳卡谷地的堪苏姆·尤雷·纳姆耶尔却滕,2009年又成立了不丹尼姑基金会,支持尼姑的教育和生活,帮忙修宿舍、买书、开培训班。她把佛教传统和现代教育连起来,强调尼姑也要学文化、学技能。到了2025年,基金会覆盖的寺庙更多了,也把关注点放在年轻尼姑的职业培训上。她的孙辈有三个,分别在2016、2020和2023年出生,她花了很多时间在孙辈教育上,带着他们去看重要的历史场所,也会带家人出国访问,比如2025年1月一家去看了泰姬陵,顺带处理些外交层面的互动。
桑给·确钟是最活跃在国际面上的一位。1999年被任命为联合国人口基金亲善大使,2001年创立了不丹纺织博物馆,保存传统织布技艺,吸引游客和手艺人。2004年她创办了RENEW,专门支持遭受家庭暴力和贫困影响的妇女,提供咨询、紧急安置和职业培训。这个组织做了很多实际的事情,到2025年已经帮助上千名妇女改善处境。她也兴建寺庙,支持僧侣生活。2020年,她因为在妇女权益和生育健康方面的工作获得联合国的奖项。62岁的她常常出国参加会议,也会回到基层开班教织布、做手工,工作节奏比较贴地面,解决问题直接。

这种婚姻安排有它的背景。四位王后都来自同一个家族,父亲叫达肖·乌金·多吉,母亲叫尤姆·图吉·赞姆,这个家族在不丹西部有一套地盘和寺庙资源。1979年国王私下把她们娶回宫里,出于一个很现实的考量:把一家人的势力和王室绑在一起,避免以后分裂、减少宫廷内部的争斗。公开仪式是在1988年10月31日,在普纳卡宗堡做的,那天正逢当地节日,大家都出来庆祝。四个姐妹在宫里的地位被刻意安排成平等的,没有所谓的“正室”之分,这样的安排有助于把家族利益平均化,减少摩擦。
关于孩子,细节很清楚。第三姐央金的长子,就是现在的第五代国王吉格梅·凯萨尔·纳姆耶尔·旺楚克,出生于1980年2月21日,这个孩子后来继承王位。其他姐妹也都有孩子,一共十个。大姐多吉·旺姆生了两个,女儿索南·德钦·旺楚克生于1981年8月5日,儿子吉耶尔·乌金·旺楚克生于1984年7月6日。二姐彩羚·畔有三个孩子,分别是奇米·央宗·旺楚克(1980年1月10日)、凯桑·却登·旺楚克(1982年1月23日)和乌金·吉格梅·旺楚克(1994年11月11日)。四妹桑给·确钟有两个孩子,儿子堪苏姆·辛格·旺楚克生于1985年10月6日,女儿尤菲尔玛·却登·旺楚克生于1993年6月6日。很多孩子现在都成年了,也在王室或政府体系中承担不同任务。

回到国王本人的背景。他生于1955年11月11日,1972年7月21日父亲吉格梅·多吉·旺楚克去世,他16岁时被拥戴为国王。那个年代的不丹刚刚从封闭状态慢慢打开,经济以农业为主,基础设施很少,和印度的边界与关系也需要小心处理。年纪小登基,他先把学业完成了,随后推行了不少现代化举措。比较知名的是把“国民幸福总值”这个概念放到国家发展里,不单看经济增长,还看人民生活质量。他在位期间推动水电开发,让不丹成为电力出口国,也重视环境保护,保持高森林覆盖率,数据上维持在七成左右。2006年12月9日,他宣布退位,王位传给长子,当时王子26岁。退位后他生活低调,四位王后则被称为王太后,继续干事。
政治上的大事还有民主化。2008年不丹举行了首次议会选举,王室从直接统治变成象征性角色,但成员们并未隐退太多,尤其是这四位王太后,各自把影响力转为社会工作和公益项目。现任国王后来在2011年娶了佩玛为王后,二人也有三个孩子,王室在代际间有延续。王室成员多,家庭关系复杂,但家里有相对清晰的分工,王太后们偶尔聚一聚,讨论些公共事务,也会参加对外推广,帮着拉旅游和文化交流。自然,她们忙的不是政务决定那种事,而是通过基金会和社会活动,把资源和注意力带到民众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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